往事如雲煙,虛無飄渺轉瞬消縱即逝,我為何在這裡?是什麼奪走我的創造力?

哞拉圖 Guenter
14 min readSep 27, 20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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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眼就入秋了,微涼的天氣加上土星又剛逆行完,總是會給自己想特多。

剛好本文可以配著這首歌聽~

在熙熙攘攘的都市生活中,有時真的遇到一個挫折,長期努力偽裝”I am fine, I am OK”都快裝不出;就是這樣直接奔進巷子,不管那巷子有多髒可能弄髒自己存錢很久買的最愛的那雙鞋、大衣或風衣,就是只想蹲或坐在那,抽根菸享受片刻自己空間。

沒醋,懷念我以前拿來當寵物的小母雞了,還拿抹布幫牠做時尚大衣

在一吸一吐吞吐之間,看著煙霧轉瞬煙消雲散,終究是會想:「我到底是為了什麼來到這?世界變得和當初我想的完全不一樣?」瞬間我對於自己的工作、收入、存款什麼都變得毫無意義,原本在兼課的我,面對大學生稚嫩的面孔我無法在偽裝”好好學習,未來總是光明的道等著你”,現在我自己卡住了,換我躲進巷子暗處自己抽了一根煙,信義區的街道總是美麗燦爛,但對我而言卻一樣狗屎,我懷念的是苗栗銅鑼鄉那土味、矮到不行國小籃球場藍框、還可去雞舍追著公雞母雞跑的鄉下-儘管幾年不存在了。

封面圖是由我這張2009年6月4日發佈在無名小站的插畫衍生,儘管畫畫在我家,尤其是傳統客家家族認為搞畫畫的都沒前途,很受壓抑,儘管我高中自己存錢買了電繪版,玩的很開心,但是對大人們而言,包含我那有著身心靈心理諮商事業的大姐,也許就是無病呻吟,自以為少年維特。還特別囑咐我說,看得出來自以為婉轉地說:「因為你是個容易觀出魔像的人,你要畫畫或是用任何方式記錄出來沒關係,但畫出來就別再看第二次,甚至過一陣子刪檔也好」

那時我滿滿疑惑,為和我不能再看我自己的畫作第二次?我承認有些畫作直接給人的感覺是黑暗憂鬱了點,但其實我生性樂觀到誇張,要不我童年經歷應該使我現在是個#$!#%#!%$!$的人,是你們的邪惡與眼光狹隘,我的畫作在你們的眼中才格外諷刺到腦羞成怒。

如同這張我的自畫像,是經歷過長達1年,反覆塗塗抹抹,我所想要去補抓就是那形塑現在的我,現在的Guenter的【那時間】,若規定我畫出來不能再看第二次,我怎麼捕捉?

《世界末日》

比如這張,是我做夢夢到的場景,看起來有個台北101,但有防空洞設施的只有在陽明山與象山,依據這距離那應該是象山。但我不認為這和現實有任何關係與關連,而只是最近開始讀聖經,讀到末日、審判日有印象,從我大腦理提出我熟悉的事物在夢中重新建構出世界末日、審判日來臨那一瞬間。

“世界末日”這看起來悲愴,但我並未雕刻正面,因為我也不想很細的雕刻人們驚恐的表情,這張畫其實我可以把兩組元素拿掉,它依舊是世界末日,但為何是我依舊加進去呢?畫3D CG多一個人物花的時間可是差很多耶?

多加上去一是看得出來應該是母親緊抓可能才國中小的女兒的手跑向避難所
另一組是看的出年邁的老夫婦儘管害怕還是僅依偎彼此。

整張《世界末日》唯一單獨的是那開啟防空洞大門的男性,只有我知道這幅畫這三個組合的意涵。或是很簡單就能猜出我表達訴說我家庭的構成。只有老夫婦那張有景深,象徵著現實不是如此,我希望我祖父母是這樣,父母也如此。

而母親帶女兒跑,我花了許多時間雕刻母親和女兒的裙子能表達出儘管母親穿著細高跟,她死命抓著女兒的手往前衝的那速度。所以儘管這張乍看負面,其實我還是依舊相信人本身良善的那一面在最需要的時候總是展露出來。然而回到現實擁有的太多而開始貪婪,奴役了他人建構出這紅燈酒綠、紙醉金迷的都市。

《也許不久的未來》

某次我曾被某個朋友說:「Guenter!你真的是從裏到外,內在到現實完完全全奉行反烏托邦主義下的賽博龐克者欸!」

可能我無聊時從小吧,特愛做白日夢,白日夢毫無創造力可言,更無經濟價值,但儘管如此我還是做了。如同我曾經想像台灣統一之後

其實這系列圖,事後讓我反省我對於”國家”概念,我真的懂國家嗎?愛國嗎?我發現我對國家的定義根本完全不清楚,甚至可能因為從小教育,我對國家的概念還停留在清朝以前那種”忠君式”愛國,而並非現代所談及的”國家”。

若我們具有現代化國家概念,我們會對自己的領土、主權劃分、國際禮義、甚至知道自己有義務也去理解他國歷史,這才是現代公民。

但就在2016年末,出現了一篇新聞,成了我們全台灣人都該檢討的事情。甚至至今大不人也可能不太在乎。因為發生就發生了嘛,你還提出來是想撕裂社會嗎?(或許我大姊會這樣嗆我)

引用了敏洪奎《扮納粹風波的啟示》部分…

光復高中學生扮納粹事件本身,以及所引發後續反應,都各自有值得評論之處,本文即就觀察所及條列如下。

1.國人或很訝異,時下高中生對納粹種族滅絕罪刑居然全然不知。其實何止如此,即使距現在更近的柬埔寨波布政權血腥屠殺,或南斯拉夫解體後,塞爾維亞對境內不同民族的「族群清洗」,高中生又能有幾人知道?

2.很有趣的一個推想是,假定學生扮演的不是納粹黨羽,而是人人高舉毛語錄的紅衛兵,而指導老師裝扮的也不是希特勒,而是身穿解放裝的毛澤東,如此則會不會也同樣受到嚴酷批判,總統府和教育部又會不會,甚至敢不敢搬出大道理教訓人?國人和世人是否能有足夠勇氣,對極左和極右的殘暴,同樣予以道德譴責?

3.事件爆發後,依據報載,光復中學起先發表的聲明,是表示「孩子在不知不覺中,模仿了這個社會,這個政治下的無知」,所以「也希望這個社會,這個國家的大人們,也要給孩子們好的示範」云云,說來冠冕堂皇道貌岸然。

但該校這段聲明,顯然是把責任推給「這個社會」、「這個國家」,予人的印象是推諉搪塞,顧左右而言他,很令人想起每逢發生教師失控體罰學生成傷,校方的制式反應,幾必然是老師「一向教學認真,深獲家長好評」,體罰學生也是「求好心切」。聽來令人作嘔。

校園大氣候如此,也難怪猶有校長教師,仍在捍衛舉世所無,堪稱國恥的學術教官制度,也仍在管制學生頭髮長短或鞋襪顏色深淺。死板頑固心態以及鄉愿和稀泥作風,顯然已深深內化難以更改,國人對之也只能徒呼負負哀哉。

真的得好好面對自己。

時光依舊走,我家人和大姊的言語如同咒術在耳邊圍繞,但我持續畫。

波西米亞主義者,愛、自由與真理
在都會裏迷失的歌德少女
不斷繼續擴增了未來都市的想像。

《上週日剛從教會回來,我大姊對我發飆我氣的把我大姊轟出去的那集》

有時家人真的是言語傷痛貫穿且長年的言語虐待,我30年來未反對我大姊
大姊所經營的事業,最後我看不到慈悲

姊,老實說吧,妳事業有成,我很替你開心,但你曾否注意到自己的態度甚至長年虐待著我?

事情經過不多說,過去我瘋狂想給自己創作的行為找到意義,《為什麼要創作?Why do I do what I do?》,我找到一個小答案也許

「藝術應該被看成這樣的一種東西 — — 它可以讓我們每天生活變得更加開闊,並且能教會我們更敏銳地感受生活。好的藝術能使我們的境界得到提升。」

我相信藝術、音樂與科學,原來那時和現在我差距並沒很多,

人們就是管不好自己的嘴,且自大自以為是,今天只要我是Guenter,就會有人尤其不知道為何的我家人我大姊醉親近知道我弱點的人,會說些如蒼蠅在耳邊圍繞抹滅我信心的話語。尤其是,

坦白說我就是個想到啥做啥通常沒啥企圖的人,因為我要的東西是這世界上任何人都沒有的。所以我更討厭他人無端無意義的過度解讀我的動作甚至扭曲。

最後我也不懂那女人在想什麼,因為決裂

我出生倒現在30年來我從未與兩位一位大我9歲和11歲的姊姊爭吵過。我們共同經歷過家中最黑暗的時刻,但有的選擇離家出走消失在外,有的選擇打工減少回家,有得因年紀小當家裡又發生事情自己想出SOP來。的確因此我孤單了點,因為我在學校時常想的是「今天下課回家要走哪然後從哪判斷我家那老爸在家與否,以神速速度衝回房間是我青少年在乎的」

就在吼出一切不滿後,我再也沒看到她,才隔五天,這五天我就像漂流死魂般,其實家庭關係是我最重視,但依依最後連姊弟關係都消失了。過去疼惜我的大姊已不再,我現在看到只是一個近家門我就會寒毛豎起,並咒罵我是個卑鄙懦弱的男人,只會躲在文字後的女人。

我在思考這些安排是啥,我該接受這破碎的親情嗎?想想那女人也還好,以前都離家出走的也沒在家幾年,我這些事情發生整建事,父母也沒多說啥。母親只說妳更要好好維繫與二姊感情,我說當然,她是我最敬愛的姐姐,因為她是唯一在我童年適逢家裡最黑暗的時期,唯一沒只顧自己落跑的人,我還記得小二有次大停電,二姊提議那乾脆睡在車上開冷氣算了,我和我媽都笑了下。

還好有寫日記和blog,我與自己跨越了時間維度對話。

我後來意會到,人人都是過客,我珍惜現在的好友和所有的一切,儘管懷念我壞掉的繪圖版逼我只能畫3D,但我們來是世上其實就只是在找個【答案】。我發現也接受我們的確就是與父母輩有些不同,而我的想法我是七年級八班接近八年級生,我也發現一些想法上我與我兩姐姐不同。

在這年頭

我認為人就是一個非常需要意義的生物

今年我協助台灣一位女行動藝術家湯皇珍製作網頁,基於湯老師已是年高6x,且並非網路世代出生之人,我到現在儘管結案都還是自願幫她維護網站,也開始跟她學習許多諸如行動藝術、行為藝術、觀念藝術等。以及藝術真正意涵和與我們漢人文化鄉衝突的地方所在。

這《成忘老太太去哪了?湯皇珍2019行動計畫》說實在完全無任何贊助下進行,我台灣社會對於老人痴呆、照護議題關心嗎?打開電視新聞都是政治新聞惡鬥,某黑,這議題實在是推的很辛苦。

製作這網站期間,不免我也去閱讀思考湯老師所寫所要表達的,的確,我自己都知道人是一個非常需要意義而存在的生物,這另我們與其他物種不同。因此阿茲海默症何其可怕,且因為接觸這計畫,我也自主的自由研究,也就是關於大腦科學、心理學,從中發現許多人就是那麼需要陪伴的生物,若長者失去陪伴尤其是婚姻的另一半,而後輩又不陪伴,那麼失智症發作機率選高於其他長者。

很巧的是期間有新聞冒出「根據2018年國際失智症協會(ADI)資料,2018年全球失智症人口推估有5千萬人,到了2050年人數將高達1億5200萬人。而2018年花費在失智症的照護成本預估為1兆美元,到了2030年將倍增為2兆美元。」

FB粉專”一切都是最好的安排”

途中也遇到也有人默默努力的,認真的甚至做成手冊放在網路上,供大家理解如何面對家中長者若罹患失智症,不管是心理、心態和生活習慣要如何調適,因為患者和家屬同等痛苦。

我需要再進步的一點,別太過於在乎他人的話,儘管很難,尤其我這身最傷心的話都來自家人

我前陣子自己寫的藝術並非胡搞,它是一個職業,我其實知道清楚自己想要甚麼,但是旁人現實打擊導致的情緒障礙我發現這個肉身,我得更努力克服不管是來自肉身還是心理的打擊,才能在這條路站穩走下去。

我知道這很幼稚,很中二,我因為童年關係我刻意保留一部分青少年的脾氣與說話方式是自己想彌補自己,還好我保養得體外表只有24歲。

最後我會對那些曾阻饒我的人比上一個大中指。

最後補充剛好我在恍神看到參與的練習,非廣告,我連寫Medium本身都未參與它的收益計畫,它其中幾句打動我的心逼我重新思考了下。

https://www.facebook.com/bestnlpi/posts/948426362161117
https://www.facebook.com/bestnlpi/posts/948426362161117

離開校園生活後,
你花了16年建立的認知框架
立刻瓦解。

投入社會的你被迫重新找尋
自己存在的價值。

迅速接軌社會的年輕人,
如果同樣抱持在「職場」
尋找「外證」來認可自己,
他可能會是個好員工、
世俗人眼中的有為青年。

但也就只有上面這些了,
這些來自於職場的讚譽,
我相信是絕對沒辦法
填平你心中的空洞的

這不能怪企業、怪公司
公司要獲利,
你跟公司之間的本質
就是只有金錢及時間的交易罷了

如果沉浸在事業的「#外證」
無法透過自身找尋到的「#內證」
來自己認可自己,
不必多久,只需要三到五年
很快就會產生內在不一致:

…(中略)

我鼓勵年輕人們(我居然到能說這句話的年紀了)
在迷惘的時候,
不妨靜下心來
做做這個小練習。

想像未來的你,
也許他來自十年後、
二十年後。
這樣的你出現在你面前。

你可以留意他的衣著,
看起來的感覺、
身材、講話的腔調。

也可以再多去注意
他呈現出來的整個人的氛圍
他的眼神,
想像「未來的你」
經歷過了些什麼?

你可以開口問問他,
現在的他在煩惱什麼?
請未來的你,也針對你的煩惱
給你個建議。

我開玩笑地說我後來幾年被陷害做成公共財務地服務機器人,害得面對變態上司都已經被做成機器人了穿著法式女僕裝(事後我認為比較瘋狂是我為何還要花時間幫機器人做女僕裝,尤其那蝴蝶結我打超久)

但我知道我終究會跨越許多障礙網心理所嚮往前進
內心世界也不再崩壞充滿陽光普照,也不再有著亂七八糟的東西如穿女僕裝的機器人

期待下次談及這件事我不再在意這些事情更多。

Stories About My Brother

最後,剛好看到我mail訂閱清單有個標題吸引了我點去, Prachi Gupta於昨日上午11點所發,一開頭就寫著" When my brother died, I was too shattered to write his obituary. There is little record of his 29 years of life."

文中看的出來這姊姊是多麼深愛著自己弟弟,其實我也只是想填補童年我們根本沒有機會拍的這些照片,或說我們緣分雖是血親但就是如此淡泊的事實,我到了30歲才認清。

如電影常說...It's Life, just keep going no matter what you fac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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